孙锦成整理下思绪，便说起了经过：“两年前，我们庆宝阁来了一个人，带来了六只松猴，每只松猴卖一亿两银子，给我们两成佣金。
本来我们觉得对方疯了，但这六只松猴很通人性，性格温顺，乖巧可爱。
把各大家族的人叫来欣赏，大家对松猴都很喜欢，不多会就全被订购出去。
之后每个月，对方都会送一批灵兽过来，而且都是猿猴类，价格从一亿两到三亿两不等。
这点钱对大宗门来说无足轻重，所以市场一直很好。”
“这人什么来头？”唐炎又问。
孙锦成摇摇头：“他只说自己叫千魂，其他信息一直没有透露，我们做这行，向来注重客户隐私，所以也没追问。”
“他们不止你们一个出货点吧？”
“不清楚。”孙锦成再次摇头。
唐炎又问出了关键的信息：“那你知不知道……这些猴子其实不是灵兽，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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