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山先生接过,神情复杂,“她早就知道稷下学宫会有此一难吗?”
姬嘉树摇摇头,“我临走前,抱月只是告诉我可能会用到。”
他想起自己沿途看见的那些尸体,心情无比沉重,“抱歉,我们来晚了,实在是没有想到……”
震山先生抬手制止了姬嘉树的自责,“这不是你该需要道歉的事。”
“是稷下学宫内部不慎,进了叛徒。”
“浩然是被自己身边弟子暗害的,老夫为了自保也未曾阻止此事,若论有罪,老夫当是首罪。”
震山先生退后一步,向姬墨躬身深深一礼,“老夫谢国师大人解围。”
“国师大人的大恩大德,稷下学宫没齿难忘。”
“这本就是我分内之事,况且我也来晚了,”姬墨环视了一圈,面寒如水,“到底是被那个人得逞了。”
“那个人?”
震山先生皱眉,“此事主谋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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