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好奇?”
白虎神看了他一眼,“不是有句老话叫父子连心么?你猜不到是什么样的?”
姬嘉树僵住了,神情变得十分苦涩。
李稷皱了皱眉,“你问他这些做什么?”
“好好好,我不欺负他了,”白虎神打了个哈欠,目光变得玩味,“这位国师心防那么重,估计也没人知道他成天在想着什么。”
姬嘉树沉默片刻,抬头看向窗外空荡荡的对战场。
“我的确不知道父亲在想什么,”他轻声道,“我从未见过有人能走进他的心里。”
不光是他,他的母亲,他同父异母的大哥和姐姐……都不能。
小的时候,父亲对他而言就像是戒尺的化身。
父亲永远不苟言笑地站在训练场边,他练得好对方面无表情,做的差剑气远远地就抽到身上。
但他幼时并不觉得有多委屈,因为父亲对所有人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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