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容音手指的针一停,抬头对嬴抱月露出一个安详的微笑。
“我不知道殿下是怎么想我这样没有境界的普通人,不过殿下,”她笑了笑,“我们这样的女人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
虽然命如草芥,但野草也有野草的韧劲。
她一生仿佛都在随波逐流,从没有反抗过命运。
但如果她真的那么脆弱,也不可能带着一儿一女活到现在。
“能再见到阿云一面,我已经很满足了,”穆容音坐在床边,一针一针绣着手上的绣活,“如果将来他得到了应有的下场,那么民妇只有一个请求。”
“你说。”
“如果不麻烦的话,”穆容音抬起头,目光坚定而安详,“能不能请殿下到时候将我带到他身边,让我为他收尸。”
嬴抱月愣住,“你……”
她真的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请求,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感情。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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