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沧海已不是国师也不是北寒阁阁主,但北魏修行者们一时半刻都还改不了口。
许沧海低调地朝向自己行礼的人群拱了拱手,走出人群来到被北魏禁军簇拥着的孟诗面前。
孟诗从座椅上站起,嬴抱月远远地从她那张平素波澜不惊的脸上都看出了不知所措。
看来许沧海这次前来没有告知任何人,所有人都没想到。
“王后大人,草民未打招呼就来了前秦,还请您和朝廷见谅。”
许沧海并没有朝孟诗行跪拜之礼,只是躬身拱手,但在场的北魏人无人有任何异议,反都面面相觑,惶恐异常。
“无妨,许……”
孟诗一时半刻没想到该如何称呼许沧海,他身上已经没有任何官职了。但看一众修行者的反应就知道他的威望依然存在,不可小觑。
“许前辈。”
“既然今日是在位阶大典的现场,我等还是以修行者的身份相称吧,”孟诗想了半天才憋出一个称呼,“晚辈和北魏王都没想到,您会来。”
这次的位阶大典,出身北寒阁的修行者来的都很少,孟诗听说是拓拔寻作为新阁主出面约束了北寒阁弟子,以免给嬴抱月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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