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识姬墨的时间远比姬嘉树要久,但无论前世今生,她都看不透这个人。
“你父亲这个人很割裂,”嬴抱月道,“我曾经好几次真实感受到了杀意。”
“什么?”姬嘉树愕然。
“你在初阶大典的时候没有感受到吗?”
嬴抱月笑了笑,“他是真的想要杀了我。”
她还记得在南楚第一次和姬墨揭露自己真实身份的时候,被姬墨一把掐住脖子时那种窒息的感受。
那时候她可是等阶极低的人,姬墨很轻易就能杀了她。
在她还年幼还很弱小的时候,姬墨也好几次趁着林书白不在的时候想要解决掉她这个“累赘”。
“抱歉,抱月,我……”姬嘉树难受起来,结结巴巴道。
“但是嘉树,我已经想明白了。”
嬴抱月笑了笑,“他终究没有下手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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