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针,两针,三针……
随着金针一根根没入嬴抱月的后背,她的背上也渐渐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这一幕,令李稷心痛,却又觉得惊心动魄的美。
他很想问嬴抱月自己是不是扎痛她了,可是他的精神正处于高度集中之中,脑子仿佛与身体分离了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直到最后一针,针尖触到嬴抱月后腰之时,她忽然轻声开口,「偏了一寸。」
李稷一惊,定了定神,找到了正确的位置。
嬴抱月对,「对,好,就是这里。」
最后一根针没入,李稷脱力地向后倒去,大口喘气。
明明被扎的人是嬴抱月,可他看上去却更加虚弱,整个人像从水里捞起来的。
「阿稷,辛苦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