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真的这么做了。
察觉到头顶上的暖意,李稷浑身一震,呆呆看向挪到自己身边的人。
“你不用觉得愧疚,”嬴抱月轻声道,“有婚约的人是我,没有推开你的人也是我。”
“有罪的人是我,你没有做错什么。”
李稷乍一得知她的身份,受到冲击产生冲动之举是正常的,但她一直都是清醒的。
她在清醒中选择了沉沦。
所以这不是李稷的错。
嬴抱月摸着李稷的头,“如果老天要惩罚,罚我就好了。”
为什么她能说出这样的话?
李稷凝视着身边平静的人,这张脸和他记忆中的那个身影彻底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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