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女官眯起眼睛,若有所思,“昭华君,我冒昧地问一下,您把发带送给郡主殿下的时候,有什么别的用意吗?”
“我……”
李稷有些难以启齿,但这个问题困扰了他许多年,他实在是很想知道缘由,叹了口气。
“因为这是我母亲的遗物,是我唯一拥有的重要东西,我原本是打算作为聘礼送给她。”
姚女官睁大眼睛,“您对她……”
李稷耳根发烫,但话已至此,他索性全都倒了出来,“没错,八年前我曾倾慕于她。”
“不过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李稷苦笑一声,“所以我不明白,既然她不答应我的求亲,为何又要带走这条发带。”
姚女官看李稷的眼神变了,像是看傻子一般,“您真的不明白了吗?”
李稷一愣,“明白什么?”
“原来你真的没意识到,”姚女官长叹一声,“您在这方面还真是有够迟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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