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抱月低下头,拉开自己床下的一个暗格,“我这里有其他仙官的衣物和腰牌,你们把铠甲脱下来,换上衣服拿上腰牌,就都能出宫了。”
“不是,将军,我们才到了这里啊……”
陈玉竹目瞪口呆地望着嬴抱月,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他们这一群人日夜兼程好不容易赶到阿房宫,椅子都没坐热,结果嬴抱月却让他们什么都不干就回去?
“将军,是属下做错什么了吗?”
嬴抱月平静地摇头,“梅娘不是说了么?让你们到了后听我的话。”
她目光冷了下来,“怎么?一年不见,你们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也是,”嬴抱月自嘲一笑,“毕竟我现在没有虎符和军印了。”
“将军!别这么说,折煞属下了!”
陈玉竹被吓了一跳,哪里还敢质疑嬴抱月的决定,“您永远都是我们的将军,您叫我们干什么我们干什么!”
她放下手上的人皮面具,三下五除二脱下祭服,伸手就去拿床下暗格里放的仙官衣服和腰牌,毫不停歇地伪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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