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穿着一身孝服,握着柴刀站在树边,月色下纯净得不染一丝尘埃。
「然后你就想开了?」李稷轻声问。
「怎么会那么简单?」嬴珣自嘲一笑,「彻底放下是前不久的事。」
他那些扭曲复杂的心思被压在了心底,成为了厚厚的疤。
嬴抱月的到来,将那些疤翻了出来。
救了他的,无论何时,原来都是她。
「我原本那么恨她,不过是为我父亲不值,」嬴珣静静道,「他为了她赔上了一颗心,但她的心却不在他身上。」
这份不甘也许不只是为了他父亲。
嬴珣低下头,为自己总拿拿父亲当借口的心思感到不齿。
他自己,其实也怀揣着同样的不甘。
原本嬴抱月只是他妹妹时,他曾经感到过高兴,毕竟他们的身份终于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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