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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嘉树吐出一口气,神情不喜不怒,“当然,我也没资格说你就是了。”

        这个世上永远没有感同身受,只有冷暖自知。刀子插在谁的身上,谁才会感觉到痛。

        若他陷入李稷这般的境地,未必能做到李稷这般坚守本心。

        他并不像赵光那样从小和李稷一起长大,所以他并不了解李稷,但他了解修行者,明白修行者的强大都是从而何而来。

        姬嘉树瞥了一眼李稷清瘦到能看到根根骨头的后背。

        李稷所经历过无法向人言说的一切,都写在他无与伦比的强大里。

        “不,你说的没错,”李稷愣了愣神,随后坦然道,“挺有道理的。”

        “你能别什么都那么轻易承认么?”

        姬嘉树无奈至极,“对你这种情况,我也不好评判。”

        他转动眼珠,瞥了李稷一眼,“毕竟我不像你,那么有经验。”

        果然人不可貌相,尤其是这种戴着面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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