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为什么要和她说惹她不快?”姬嘉树轻笑一声,“我只要忍到成亲,她就一切都属于我了。”
“那个时候,我不管对她做什么,不都是名正言顺?”
望着眼前少年带着邪气的笑容,李稷只觉如置身冰窖。
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人难道是一直在嬴抱月面前伪装?
那他婚后,会如何对待嬴抱月?
李稷的额角血管突突直跳,“你这个混蛋……”
“夫妻之间的事,轮得到你个外人来指指点点?”姬嘉树舔舔干裂的嘴唇,指尖在李稷的喉结一拂而过,“怎么,怕我欺负她?”
“闺房之中,床榻之间,夫妻之事。”
“我怎么欺负她你管得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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