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凡人有句话,叫作淫者见淫,”花璃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自己想岔了,还说别人说话口无遮拦,这又是什么道理?”
李稷僵在原地,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又口拙地不知如何反驳。
但比起他的名声,有更重要的事。
“她身上哪里受伤了?”李稷的目光紧张起来,“左手手腕么?”
如果嬴抱月褪下衣服,恐怕那个地方最引人注目。
“你知道啊?”花璃微微睁大眼睛,“我还以为那个丫头不会和任何人说呢。”
李稷垂下视线,“是晚辈自己发现的。”
“果然,”花璃苦笑一声。
她端详着李稷的神情,忽然一笑,“如果我没猜错,你们应该是睡过吧?”
李稷僵住,这话题怎么又绕回去了?
“如果没睡过,你刚刚不会有那么大反应,”花璃把手背在身后,似笑非笑,“睡过,但你并没有看过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