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稷终于扭过头来,望着灯光下的金针,他欲言又止,“可你现在……”
金针封穴的确能让他轻松不少,但封穴是极其耗费心力的,对于现在身体虚弱的嬴抱月而言是不小的负担。
这也是为什么他在路上没有提封穴一事。
“多亏你熬的药,我已经好多了,”嬴抱月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你累垮了的话,到时候谁还能带我去西岭雪山呢?”
也是。
他至少要撑到那一刻。
李稷僵着手脚坐到了床上。
屋子中安静了一瞬。
“脱啊!”
嬴抱月无语地看着面前石化了一般的人,“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觉得我能隔着衣服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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