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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抱月忍不住想笑,从一开始李稷和她说话提前设下屏障开始,她就觉得怪怪的。

        “李稷,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嬴抱月失笑,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出憋了好久的话,“有必要弄得和偷情一样么?”

        他们现在的氛围,真是明明没有偷情,李稷全身上下却警惕得好似他们在偷情似的。

        李稷没有被寒风冻僵,听见这句话整个人却僵硬了。

        很好,他是绝对没有认错了。

        此情此景能如此大方地说出这种话,不管过了十几年,他也只遇见过一个这样的女人。

        李稷胸口微微起伏。

        他大概全身八成的真元都用来控制了情绪,才没有听到嬴抱月这句话就立即破功。

        “偷情?你知道什么是偷情么?”

        嬴抱月侧躺着,将一只手垫在耳后,笑眯眯道,“我只知道我们这种绝对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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