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稷?”
嬴抱月伸手碰上他的面具,才发现这面具居然再次如烙铁般滚烫。
“阿稷?!”
“咳,咳,我没事。”
这时李稷猛地咳嗽两声,双眸睁开,居然还带着笑意。
他端详着嬴抱月满脑门的汗,一边咳喘一边笑。
“怎么,你以为我死了吗?”
嬴抱月气得失语,看到李稷伸手抹去面具下渗出的深红色液体,她的眸光黑沉如潭。
“什么叫没事?”她缓缓爬起身,看着依旧坐在地上的李稷,一字一顿开口。
“骨折叫没事吗?”
李稷微微低下头,伸手抚向摔断的左腿,笑了笑,“很快就会接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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