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抱月站在最近的距离,看着拓跋容这般模样,只觉得有些悲哀。
的确,谁也没想到许沧海会这么做。
就像谁也没想到拓跋容现在会在这里一样。
这对夫妻的事,她看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不管你信不信,消息我已经带到了,”嬴抱月瞥了一眼躲在拓跋涛后面某位身着国师祭服的“许沧海”,淡淡开口。
“你夫君到底在哪里,和什么人在一起,遇到了什么事,你想必一清二楚。”
“这枚令牌属于谁,你也能看清楚。”
“你夫君和女儿是被谁害成这样的,你更清楚。”
三个清楚,让拓跋容拿着长剑的手颤抖起来。
她的手指不断颤动,像是拿不住剑一般,她猛地双手握住剑,但却还是抑制不住颤抖。
嬴抱月垂下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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