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手上有你想要的东西。”
“哦？”嬴抱月眯起眼睛，“阁下如何称呼？”
“区区贱名无需殿下在意，”妇人平静道，“殿下不嫌弃，就和这孩子一样叫我孙婆婆就行。”
“孙婆婆，”嬴抱月淡淡道，“这么说你们手上的确有宁古塔的守备图？”
孙婆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张图纸。
嬴抱月定定看着那张纸，却没有伸手去抢夺。
“怎么？”孙婆婆笑起来，“殿下是怀疑这图纸的真假？”
嬴抱月摇摇头，目光停在此人满是皱纹的脸上，“我只是在想，你们是如何弄到这图纸的？”
“总有人能从宁古塔出来，”孙婆婆淡淡道，“比如进入宁古塔后却自废境界的女人。”
嬴抱月心头微颤，望着眼前境界全无的女子，沉默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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