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草原上长大的姑娘,乌日娜见识过母亲的侍女为马和羊缝合伤口,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敢缝人的。
听说以前大打仗的时候不是没有胆大的西戎骑兵这么做过,但缝上的几乎都死了,不如烙铁烫伤口活下来的多,渐渐也就没人再尝试,伤口烙不上的直接再捅一刀给对方一个痛快的死法。
即便是大漠中的散户,也不会不知道这样的常识。
所以嬴抱月这么做,是想给自己夫君一个全尸?
不,不对。
乌日娜定定望着身边女子的侧颜,嬴抱月眼角通红,鼻尖上沁满了汗珠,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这份专注可不是紧紧缝合尸体那么简单。
汗珠从嬴抱月的鼻尖滑到下颚,再滴落在草地上。
乌日娜惊奇地看着她将慕容恒身上的伤口近乎完美地缝合了起来,眨眼间就缝完了。
“萨……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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