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一只胆大的留了下来,麻雀吃得圆滚滚的脑袋抬起,愕然抬眼看着眼前这个平素很少说话的古怪男人。
“五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
男人手执酒杯看着落下的雪花忽然怔怔开口。
“奇怪,我怎么好像听到了这个声音。”
男人看向石桌上的长剑,下一刻哑着嗓子笑了笑。
“看来我今日又喝多了。”
知道这些剑诀的人已经都死了啊。
都死了,就剩他了。
麻雀不知眼前人的悲伤从何而来,不解地啄着他的手,忽然抬起爪子,将桌上的一封信往前推了推。
“好了,我之前已经看过了。”男人目光落到桌上摊开的信纸上,“辛苦你带信来。”
他对世事万物已无兴趣,但毕竟是他唯一的弟子的信,看到信上恭敬写就的现状,男人嘴角露出一丝极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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