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可以成婚了,但其实还算是孩子。
“是吗?”嬴抱月寻思着有件事要不要告诉他。她有原本这个小公主的记忆,这具身体在和亲之前已经天癸水至,理应不会再生长。
况且离她跳祭舞不过才过去了两个月,这么短的时间她怎么就能长高到被人察觉?
这具身体……正在发生什么?
“就算我还能长高,你不觉得这速度有些快么?”嬴抱月弯腰看着摆在床上的祭服,李稷眼前骤然划过一抹红,微微怔了怔。
“你……”
“嗯?”嬴抱月回过头,发现这人原本盯着她后脖颈的位置,“你看什么地方呢?”
“没什么,冒犯了,”李稷道。
他看到的,的确应该是胎记或者是疤痕留下的痕迹。只是他心中有些疑惑,他当初在前秦第一次见到她时,她脖子上有这样一道疤么?
李稷的目光移到嬴抱月的手腕上。
他能记得的……就只有这道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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