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见过一次。
“知道吗？”嬴抱月忽然抬头，两人在极近的距离里四目相对。
“你看我的眼神，和那个晚上陛下看我的眼神一模一样。”
姬墨闻言瞳孔一缩，手顿在半空之中。
只因他知道嬴抱月口中的陛下，不是现在前秦的那个黄口小儿，而是特指一个人。
太祖皇帝，嬴帝。
即便屋外有着他的儿女和那个两个东吴人，但他真想把她怎么样，他能让屋外人甚至听不到丝毫动静。
他知道她知道。
然而嬴抱月只是静静站在那里，像是视他于无物。
男人定定看着她，伸手指尖触上她的第二颗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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