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姜元元看着台上的嬴抱月笃定道，“这女子是将一切都压到了这一半的可能上啊。”
不然他是真的不理解她有什么能坚持的。
然而听到这话，在这一半的可能中扮演重要角色的姬嘉树却沉默不语。
“春华？”姜元元意外地看向他，“你难道不这么想？”
姬嘉树也想不到这个女子该如何获胜，但说她是在押抽签，他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台下的陈子楚听着周围人的议论也觉得有些不对，但她觉得不对的是最先提出这个猜测的拓跋寻的语气。
与其说是恍然大悟，他反而觉得拓跋寻说这句话的语气更像是在试探。
陈子楚静静看向之前嬴抱月躲避杜思齐剑法时一直沉默的盲眼少年，眯了眯眼睛，“拓跋公子原来是这么猜她的？”
“大家不都这么猜吗？”拓跋寻笑笑，“陈公子不这么想？”
陈子楚闻言语塞，他心中虽有怀疑，却无法肯定。
因为形势如此，那个女子的境界如此，她面对的残酷的真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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