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李稷淡淡道,“不过前辈无需担心,我本就是受人所托前来找您的。”
他隐去了抓这个字,一上来没必要这么激烈。
“找我?”然而林挽弓听到找这个字依然僵住了,下一刻神情陡然复杂地盯着他,“谁找我?东方仪?许沧海?”
“都不是,”李稷道,“说是前辈的一位熟人。”
“我在这的熟人除了我徒弟就只有那两个老东西,”林挽弓冷笑,“不管你是替谁跑腿,和他们说,老子今天心情不好,谁都不见。”
“是吗?”李稷神情平静,“我不知道前辈和她有什么纠葛,有人托我带一句话来。”
“什么话?”林挽弓狐疑道。
李稷看向被林挽弓丢在树下的空葫芦。
“托我的人说,今晚在世安院有人请您喝山海居十年窖藏的好酒,请您务必要来。”
这听上去是一句稀松平常的话,但李稷面具下的黑眸忽然微微睁大。
扑通一声,林挽弓从树上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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