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年纪这么大的修行者一招就击败了,让人家老脸往哪搁。”
“年纪太轻又锋芒毕露,仗着天赋为所欲为,这可不是能长久之相,再这么下去搞不好要步上两位司命的老路……啊小老儿什么都没说……”
台下的低阶修行者和百姓们肆无忌惮地议论着,李稷只是沉默地站在台上。
赵光气得胸口起伏。
同情弱小是人之常情,但这些人又懂些什么?
李稷是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才站在这里,他们知道些什么?
他们知道李稷曾经被东方仪判定过根本不适合成为高阶修行者,李稷足足在东方仪门前跪了七天七夜,那个老头才愿意将高阶的剑法告诉他吗?
他们知道李稷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恶心呕吐双手颤抖,是怎么熬过来那一关的吗?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除了他和东方仪之外也不会有人知道。
他们能看到的,只有那个脸带铁甲面,冷酷强大的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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