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水法剑。”嬴抱月轻声开口,“水法第一剑。”
她屏住呼吸,轻声开口,“落花流水。”
“这是水法第一剑?”陈子楚瞪大双眼,失声开口,“怎么可能?”
他待在许义山身边,不知看过许义山使过多少次水法第一剑,却从未有过刚刚那种心底发寒只想缴械投降的绝望。
区区水法第一剑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威力?
因为厉害的不是剑法,而是台上的那个人。
嬴抱月看向李稷,淳于夜执刀死死挡在自己的咽喉之外,面如金纸。
同为等阶四,但淳于夜刚刚甚至来不及使出自己的刀法,只来得挡住那致命一击。
因为作为李稷的对手,他首当其冲,第一个被李稷拖进了自己的世界。
比起世界,刚刚那个状态也许被称作领域更为恰当。
只属于那个男人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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