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吗?”
“没什么,”慕容飞星摇摇头,将心中一些危险的猜测按了下去。
腿没受伤的时候他没觉得,但就在刚刚,他忽然从嬴抱月的摔跤技巧中看到了些许熟悉感。
一定是他疼傻了。
后辽和西戎本属一脉,但二三十年前彻底分离,西戎摔跤和后辽摔跤也分为两支,连后辽人在摔跤方式上都变得和西戎迥异起来。
但不知为何,他居然从这个少女的技巧中看到了些许……西戎人的影子?
怎么可能呢?慕容飞星摇摇头,看向场下不少伤痕累累的修行者。
西戎人手段残忍,和他们对战轻者四肢骨折,重者浑身筋骨碎裂,但和嬴抱月对战的对手,基本上没有伤亡。
一定是他看错了。
这时台上响起结束的钟声,慕容飞星收起思绪,看向对面的对手,一手按胸行了一礼,“我输了,承蒙赐教。”
虽然输得不甘心的,但输了就是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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