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逃到这里又怎么样?
依然摆脱不了被切割的命运。
有些人生而就是该死的。
男人看着眼前如同待宰牲畜一般居然还没有放弃以蜗牛一般的速度一声不吭往上爬的少女,嘴角露出一丝讽刺的笑意。
弱者的反抗没有任何意义。
只会令强者发笑。
他抬起手,面无表情地看向头顶上的少女,如果把这双腿切掉,她还能否一声不吭呢?
一国公主发出的惨叫和悲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声音?
他还没有听过。
让他来试试。
丝线扬起,正好掺杂着头顶一扇天窗投下的月光,如同镀了层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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