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初的无一人,到稷下学宫的有几人,到稷下之宴之后出现的别样声音,再到现在。
“姚姨,我现在说你可能不会相信,”嬴抱月伸出手摸了摸姚女官的肩膀,笑了笑轻声开口,“这个世界,是会改变的。”
这个世界,是会改变的。
姚女官闻言一怔看着身边少女,以她现在这个年纪做这个动作有些奇怪,但却让人心中涌起一股无名的安心。
姚女官忽然心头一悸,不知为何,她觉得这个动作和这份安心有些熟悉。
“殿下……”她正要开口,然而这时屋内忽然传来嬴珣和一个苍老的声音争执的声音。
下一刻,房门打开,一个满头白发的成衣匠摇着头和嬴珣走了出来。
“大公子,不是小老儿我不做,”老裁缝一边走一边摇头无奈地对嬴珣道,“实在是前秦有近十年没有女人登坛祭天了,相关的竹简也早就烧了,这女人祭服的式样小老儿实在是做不出!”
“再说了,小人虽然是个下人也知道,让女人祭天这可是大不敬,免不得要进言一句……”
老裁缝絮絮叨叨地拉着嬴珣说着,嬴珣眉头越皱越紧,强忍着没有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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