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少司命死了快十年了,他们这些人当时才八九岁。换句话说他们和那个人不是一个时代的,师长不开口,就真的无从得知。
比起这神秘剑法,看着擂台上剑已脱手的嬴珣,人们逐渐冷静下来想起刚刚到底在干什么。
“话说这场对战到底是谁赢了?”
“嬴珣公子剑都被打掉了,这应该是……”
“怎么孟施不补刀,嬴珣公子也不捡剑,这两人在干甚?”
擂台上,孟施还保持着刚刚回手剑的姿势,而嬴珣空手站在擂台上,只是死死看着嬴珣手里的剑。
满月的光华打在两人的身上。
那两人不说话,礼官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没敢上去打扰。
沉默后,孟施的剑意慢慢消散,他看向嬴珣静静开口,“要再来一次吗?”
嬴珣闻言看向地上他被挑飞的长剑,“刚刚是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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