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丹阳城内有府邸的大豪族子弟除外。
同样,大部分出身豪族的六国继子更是如此。
所以虽然参加初阶大典的修行者住在这里的人多,但这么多年来跑堂的小二和白发苍苍的老掌柜都没见过几个继子。
但今年,却有个人除外。
醉宵楼顶层最为阔朗的一间屋子里,一个身着褐色短打的男子站在屋内,看着站在栏杆外一动不动少年闭了闭眼睛,开口唤道。
“师兄。”
凭栏而望的少年闻声转过头来。
站在最顶层栏杆内的少年身着粗衣,朴素的打扮和屋内风雅中透着奢华的陈设格格不入。
他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年纪,但脸颊上却已经有了塞北的寒风吹出来的粗糙。
他很瘦,颧骨凸出更显得有些弱不禁风甚至有些女气,但他就这样站着在那里,却像是一束被捆好的干柴,冷硬又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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