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如此,其他学宫石桌前都站着好几个中年修行者,看的出来是各自学宫的中坚力量。
唯独东边那块石碑下,孤零零的石桌前,却只站着一个佝偻的老头和……一个像木头一般杵在地面上的少年。
嬴抱月眯起眼睛。
那少年,偏偏还是她熟悉的身影。
“啊,”陈子楚在看到那一老一少站在雨中的凄凉光景之时,不由得扶额一声悲鸣。
“许义山……”陈子楚深深叹了口气,“我都说了如果没人就别一直站着了……都这样了就别出来摆摊了……”
不知道是不是许义山惨状触动了他,陈子楚都没意识到他被归辰把上四宫招生当摊子的言论带偏了。
“有什么用?”陈子楚摇了摇脑袋,“还真一个人都没有?水院今年也太惨了!”
“水院?”嬴抱月闻言看向陈子楚,目光不解,“这是水院?为什么会一个人都不去?”
在她的记忆里,四大流派中,水法一派当年毫不逊色火法一派,是绝对强大的一个主流剑派,这才短短几年,怎么会败落到如此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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