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瑜只觉得耳朵里像被灌进了滚烫的沙砾,磨得生疼。
她恨不得用水泥把耳朵彻底封死。
是弟妹,是前任,是他心尖上的白月光。
所以连一起生病都成了甜蜜的游戏,连病毒都成了调情的媒介。
那如果是她知道他也感冒了呢?
沈书瑜不敢想,也不愿想。
她死死搂紧浴袍,抱住瑟瑟发抖的自己,逃也似地躲回客厅沙发。
本想蜷缩着熬过这阵难受,可鼻子堵得她喘不过气,只能认命地坐起来,用尽全力,“噗!”
一声闷响。
她正用纸巾按着发红的鼻梁,一抬眸,却猝不及防撞上楼梯口贺淮旭冰冷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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