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他们一起捏了一下午,被他珍而重之放进窑炉的瓷瓶。

        那个他说要留着到老时回忆的瓷瓶。

        那个她小心翼翼珍藏了七年的瓷瓶...

        原来只有她一个人记得。

        记得二十一岁时,那个说会爱她一辈子的承诺。

        男人的承诺就是张空头支票,动动嘴什么都不付出,却耗尽女人的青春和价值。

        贺淮旭说完,紧张地盯着陈雅,“你这伤口在脸上,不小心会留疤,快快快,跟我去看医生。”陈雅嘟着嘴,摇头,“没事的,不疼。”

        贺淮旭拉合她就往楼下走,“你呀,就是太能忍了,什么都不说。”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沈书瑜缓缓摊开血肉模糊的掌心。

        细碎的瓷片深深扎进皮肉,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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