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
她把这世上最珍贵的两个人,扔在回忆的角落里蒙尘。
“妈...”她哽咽着凑过去,像小时候那样把脸贴在何敏背上。
熟悉的油烟味混着洗衣粉的清香,比任何奢侈品香水都令人安心。
沈阳正笨拙地削着山药,“闺女,这玩意儿黏糊糊的,跟你小时候一样难伺候。”
沈书瑜噗嗤笑出声,眼泪却掉得更凶。
她抢过爸爸手里的刀,“我来。”
顶级套房的开放式厨房里,腊排骨在砂锅里咕嘟作响。
五万块的水晶吊灯下,三人围坐着摘毛豆的身影,与二十年前农村土灶前的画面渐渐重叠。
原来她穷尽半生追寻的温暖,从来都在最初的地方。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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