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求婚,是在中秋夜。
贺家几位老太太笑吟吟地看着,他单膝跪地,执起她的手,眼底盛满深情,嗓音低哑温柔,“我会爱你一生一世。”
她心跳如擂,指尖发颤,几乎要溺毙在他炙热的眼神里。
可第二天,他冷淡得像从未求过婚。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试探着开口:“淮旭,奶奶们选了个好日子…”
话未说完,他一把夺过那张写着婚期的红纸,“唰啦”一声,撕得粉碎。
“你就这么恨嫁?”他转身就走,背影冷漠得让她心尖发颤。
又一次求婚,是在她高烧不退的第三天。
他终于来了,坐在病床边,指腹轻轻擦过她滚烫的额头,眼底泛红,声音沙哑,“等你好了,我们就去领证。”
他甚至当着她的面,预约了民政局的结婚登记号。
她烧得迷迷糊糊,却仍记得他眼角的泪,记得他温柔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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