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
心脏像是被冻僵了,收缩着,带来一阵阵钝痛。
温以凝掏出手机,指尖哆哆嗦嗦的划开通讯录,几乎是不受控制的,落在了“薄时聿”的名字上。
按下拨号键的瞬间。
强烈的自尊和难堪又让她猛地挂断。
她只是他解决生理欲望的床伴而已,凭什么要求他来找她。
温以凝关掉手机。
屏幕暗下去,最后一点微光也消失了。
温以凝蜷缩起身体,慢慢蹲了下去。
就在她快要被冰冷的绝望吞噬时,一道刺目的车灯沉沉的划破雨幕,由远及近。
温以凝恍惚的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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