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大家伙是心满意足了，该豪迈的豪迈完了，该鄙视的也鄙视完了，大家抬人的抬人，抬死人的抬死人，收拾收拾准备走。
九姑娘站在原地，目送他们，神情里难掩失落。
龟丞相凑过来，爬上她肩头，道：“做的不错，主祭大人。”
“啊？什么？”
“我说你做的不错，在杨跟路的事上，有些主祭该有的风采。”
“谢丞相大人夸奖。”
沉默。
还是沉默。
龟丞相先开口：“主祭大人……怎么？目送情郎心中难受啊？”
九姑娘有点不自在，却破天荒的没有害羞，只是脸微微一红：“我真的一辈子也出不去了吗？”
龟丞相道：“差不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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