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爷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两人,淡定的吐出一大口烟,用烟锅指了指崔九阳:“你叫……崔九阳是吧,我记得你这身青布袍子……会法术的外来人可不多。”
他又指了指小白梨:“你一身脂粉香气,还有一些檀香味……如果没猜错,大概是勾栏里面老苍头戏园子里的。”
“去年你偷过县衙吧……不过当时只有檀香味,没有脂粉气。前两天去县衙,也是只有檀香味……想来,你那夜行衣藏在戏园子里一直没洗过。而今晚应该是忘了洗去妆造再换夜行衣?”
小白梨看了一眼身旁的崔九阳,眼神中充满了鄙视: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晚上出来做坏事,得穿夜行衣!
崔九阳摇摇头,偷鸡摸狗的事做得少,实在没经验……不过他也反瞪了小白梨:你自己一身脂粉味儿被人闻出踪迹还说我?
反正暴露了,他索性摘下面巾来,放入袖兜中,看向满脸玩味的虎爷,道:“齐队长……虎爷,不知有什么话说?”
虎爷摆摆手示意先别说话,他走到旁边民房的门前,侧耳听了听,确定这是间没人住的房子。
然后他双手按在锁上,劲力微吐,将门锁与固定在门与门框上的锁环一同拽了下来,却一点大动静都没发出。
他推开门,朝崔九阳与小白梨招了招手,当先走了进去:“别在外面说话。”
崔九阳与小白梨对视一眼,跟了进去,既然刚才虎爷没当场发作,想来也不会诱两人进屋再突然出手。
两人进去,虎爷已经大马金刀的坐在一张矮凳上,旁边没有其他椅子凳子,只有一张旧床,两人便坐在床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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