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兰……”谢徵抚摸着冰冷的石碑,“我来了……对不起,我来晚了……”

        满崽悄悄把玉兰花放在墓前,小声道:“外婆,谢爷爷找了你很久很久哦。”

        谢徵小声的呢喃着:“舒兰,你为什么不等等我?不是说好……等任务结束就结婚吗?我买了戒指,你看……”

        “我每天带着它,想着总有一天能亲手给你戴上……”

        “父亲……沈阿姨要是在天有灵,也不想看到你这么伤心。”旁边的谢祁白见谢徵这个样子,心里忍不住难过,宽慰道。

        在谢祁白的眼中,谢徵这位父亲是严肃而无所不能的,什么事情都不能打倒他。

        可就是这样永远游刃有余的父亲,此刻却像个孩子般脆弱。

        良久,谢徵终于平静下来,轻声道:“你放心,云栀很好,嫁了个好丈夫,还有了满崽这么可爱的孩子。以后……我会替你看着他们。”

        他站起身,对沈云栀露出一个疲惫却释然的微笑:“谢谢你带我来见你母亲。”

        ……

        下了山之后,他们没有直接回招待所,而是去找沈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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