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叔!”满崽咬着筷子抬头,“妈妈去京市修古画啦,羽然姑姑也跟着去啦!”
赵羽然……回京市了?
陈松柏听到这话,感觉天都要塌了。
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陈松柏闷头拉开椅子坐下,抓起酒瓶往一个空碗里倒了半碗。
喝了一口,是果酒。
盯着面前的果酒看了半晌,突然推到一边:“这酒没劲,把你藏的茅台拿出来。”
顾承砚头也不抬:“明天我要去团部。”
除非第二天休息,顾承砚是不会喝酒的。
“我明天休息!我能喝!”陈松柏闷闷地说道。
满崽看了陈叔叔一眼,他看出来了,陈叔叔很不高兴。
不过他不太明白,为什么陈叔叔会这么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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