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砚一个侧身,木棍精准地敲在野猪鼻子上,这是野猪最敏感的部位。
野猪吃痛,嚎叫着调转方向,带着猪群窜进了密林深处。
“团长,您受伤了!”小王看着顾承砚背上渗出的血迹,声音都发颤了。
“老顾,你没事吧!”陈松柏陈松柏急匆匆跑过去,看到顾承砚背上被野猪獠牙划开一道血口子,赶紧招呼军医过来包扎。
旁边的小战士急得直搓手:“团长,都怪我……”
顾承砚摆摆手:“没事,小伤。”
军医赶紧跑过来,拿着纱布和消炎药打算给顾承砚包扎。
军医刚拿出纱布,顾承砚就抬手制止:“不用麻烦了,小伤而已。”
不过……他侧头看了看背上的伤口,微微皱眉,这伤会不会太轻了?
沈云栀会不会觉得他一个大男人矫情?要是伤的再重点就好了。
突然压低声音问军医:“老李,你看这伤……是不是太浅了点?”
军医李大夫正拿着消毒棉的手一顿:“顾团长,您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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