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重重点头。
在列车员的催促下,她牵着满崽踏上列车,在窗口朝她们用力挥手。
王婶一边抹着泪,一边朝着火车追了几步,再渐渐的,王婶和姗姗的身影逐渐变小,然后彻底消失不见了。
满崽重重叹了口气。
沈云栀低头看他,见他的小脸皱成一团,眉头紧蹙,看起来很是烦恼的样子。
忍不住问道:“满崽,怎么了?是不是舍不得王奶奶和姗姗阿姨?”
满崽点点头又摇摇头,小声说道:“不全是,妈妈,我们能不去找那个人吗?”
“爸爸”这个词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陌生了。
这些年他一直被别人叫小野种,可是他从来没想过要去找“爸爸”。
他对“爸爸”很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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