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间,只剩下了宁秋水和他。
“我是不是已经在电话里警告过你?”
“你这样的老鼠可真是恶心,自己偷偷地在下水道里死了烂了就好了,非要出来踩脏别人的地盘。”
警长的语气淡漠,淡漠之中又充斥着一种极度的嫌弃。
正如同宁秋水之前想的那样,警长不想杀他是因为嫌脏了自己的手。
“我是老鼠,那你呢?”
“肥老鼠?”
宁秋水并没有太多主观上的嘲讽,但由于他说出的是被埋在阴影里的事实,反而起到了不错的成效。
房间里的温度骤冷,警长身上已经弥漫出了杀意。
他破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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