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看着报纸,眼睛时不时会扫过周围,寻找一些戴着墨镜或是口罩之类的人。
不过很可惜,等候了足足一上午,他也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员。
中午时分,他一个人来到了警局外面,蹲在阶梯旁边,面色凝重地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常山,你们那边儿怎么样?”
“第一个壶跟丢了,那家伙似乎知道我们在找它,带着我们绕了好几个圈儿,绕着绕着人就不见了。”
“跟丢了?你们那么多人,就跟踪一个壶,还能更丢?”
“彪飞,你可别tm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壶关乎我们这一次所有人的生死,我们会不知道注意吗,而且可是第八扇门,你觉得会那么简单,那只壶警惕的要死,没你想的那么容易对付!”
被称作彪飞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冷哼了一声,半张脸上的鬼面纹身变得颇为狰狞:
“不管怎样,一定要尽快找到它的位置!”
“行了,别罗嗦了,你那头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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