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刘承峰眼中有着血丝。
“那不能啊,刚才不挺牛逼吗?”
“来,继续磕啊,这才哪儿到哪儿呢?”
“我能磕上一整天!”
宁秋水见他这副上头的模样,忍不住以手抚额。
诚如刘承峰所说,这的确是个蠢办法,虽然管用,但是有点儿副作用。
——上头。
大约过去了十来分钟,三人基本都恢复了正常,他们虎视眈眈地看着窗户外面的那片漆黑,全都沉默不语。
没人知道,今夜是否还会发生什么意外。
虽然已经到了深夜,可他们却没有丝毫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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