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金渊摊开双掌：「实际上，永恒之心三大层次，也是主人无意中方才知晓的—
论意志，主人也只是第二阶段，都不知是否达到了第二阶段极限。」
「第三阶段‘心化万宇」，按主人所言，若真达到这般层次，只凭意志威能，便足以匹敌至尊了。」金渊晞嘘感慨道。
李源听得震撼。
意志，虚无缥缈—虽然意志强大后，对于抵御灵魂攻击、幻境等虚界手段有极大作用。
意志强大，也会令推演永恒道更快。
但单纯意志本身，并无太多杀伤力心中恨意再强烈，也无法将敌人给恨死。
可按金渊的意思，意志达到永恒之心第三层次，似乎有着可怕威能。
「都是主人所言，但放眼浩瀚宇宙，别说当代，哪怕宇宙无尽岁月历史上，能达到第三阶段的应该都极少极少。」金渊摇头道：「说回眼前。」
「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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