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就在进入茧世界的瞬间,她的制服被替换成了一套破烂的囚服,所有的装备全都消失了。
肺部已经有些进水了,窒息感渐渐漫上鼻腔。
她在渐渐变暗的视线里恍惚了几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反折双手摸索着试图解开那个结。
三层,两层,一层……
十几秒的时间竟然如此漫长,绳索终于一松——或者只是被她强行扯断了。她立刻探向自己的腰间,想要摆脱那份沉重的下坠感。
就在这时,一股巨大的拉力从她脚腕上传来,将她猛然拽出了水面。
“——呦,这都能给你解开了?看来还真有点本事。”
重新被空气包围的感觉真好。她在咳嗽的间隙大口呼吸着,狼狈地呕出几口苦腥的水。
透过模糊的视线,她发现自己正身处昏暗的室内。眼前有一个似乎倒悬着的人影,连同整个房间都是上下颠倒的。
——不对,不是房间和人颠倒了。
是她自己正被倒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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