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一脚踩在男人的尸体上,细长的鞋跟深深捅进他的眼睛里,发出令人反胃的声音。她疯狂地跺着他的脸,口中发出支离破碎的嚎叫,仿佛身体里有无边无尽的恨意需要发泄。

        已经没有时间让昼夜做心理建设了。

        她站在宴和周持的中间,听见左右两边都传来纺锤上膛的声音。

        “你们俩都停手。”昼夜面无表情地开口,“当我不存在?”

        宴瞪着她:“你能保证自己活着出来?”

        “不能。”昼夜将纺锤压入弹仓,“但是我有经验,失败的经验也是经验。”

        富商的头颅已经被彻底碾碎,贝拉踏过面目全非的尸体,猩红的双眼飞快地环视四周。

        她找到了突破口。

        在队伍的侧翼有一个长着奇怪耳朵的人,他举枪的姿态有着明显的生疏和迟疑。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贝拉的异动,宴高声命令道:“祁麟,马上后撤!退到队伍最后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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